昨早去买菜,无意中发现椰浆饭档摆卖鲜牛奶,心中一喜,马上趋前看看.
那位马来档主笑吟吟地说鲜牛奶有机的,我带疑惑地问反问:牛奶也有有机的?光吃草不吃饲料?还是真有没有污染的草原任牛群自在地啃草?
马来档主仍笑吟吟,我相信他也给不到答案,不过我还是向他买了一瓶.
牛奶已经冷藏结成硬块,拿在手里的感觉是怪怪的;小的时候隔壁邻居现挤的牛奶都是温温的,像妈妈泡的奶一样暖暖的.
我把鲜奶煮一煮,大滚起泡后熄火,期待着牛奶降温后浮现在表面上的那层薄膜,换来的是失望.小时候向锡克邻居买的鲜奶,煮沸熄火之后,不久便有一层薄膜出现,像是一张网网住底下的热温,我特别爱把这片薄膜捞起来往嘴里送.薄膜入口即化,留在嘴里的是浓浓的奶香.妈妈每次都不让我吃,她说薄膜把奶里肮脏的物质都网住了,我才不管,鲜奶当时对我们而言是难得的珍品,这浓郁的奶香味,也许得在口里保存一年,因此格外珍惜.
我望望锅子里的热奶,没有薄膜,只有一坨一沱凝结的奶渍,是奶与锅子接触后产生出来的.趁热,我喝了一口,嗯.....我知道此时的我是双眉微皱的.
是自己的味蕾刁了,还是现在的牛奶变质了?怎么唇边未留奶香?我突然很想念那几头老爱躺在老家旁草地上的母牛.......